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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行一动不动让她喷,甘菲菲这烟里夹着一股淡淡的巧克力味儿,闻着鼻腔发痒。
对面的男人摸兜点烟,不小心和他对视上,揣回烟盒的动作卡了一下,可能以为他想要,便伸直手臂递来烟盒。
天棚上的霓虹灯又晃别的地儿去了,段景行盲人摸象一样从人家那儿接回烟盒,摸一根咬上嘴,把烟盒递回去时,误触了那男人的手,噼啪被电了两下。
“……”
电得还挺疼,这穿的也不是毛衣。
咬着烟往嘴里收了收,舌尖忽然蔓延开烟叶特有的苦味儿,于是意识到自己这根烟多半是叼反了——应该不赖他,他摸出来就是反的,烟厂装颠倒了。
脑子里还在琢磨这点屁事儿,那边儿叮的推开打火机金属盖,递来了一簇小火苗。
他往后要躲,对方莫名其妙又往前凑凑,小火苗燎上香烟滤嘴,当即张牙舞爪地变作一大团橘色的焰,把小半截滤嘴全点着了。
热度传到段景行的手指上,他索性放下手,炫技一般慢慢吸了一口。
“过山乌,你不是说自己是gay吗?”
周围鼓点吵吵,加上他正专心看桌对面的小子玩儿花活——秦晚压根儿没听清甘菲菲说的什么。
火焰在那对瞳仁里摇啊摇,照亮了那张确实‘头牌’的脸,这人鼻梁上有个小小的节,骨骼感很重,垂眼时,淡淡的卧蚕强调了眼睛微微上扬的形状,被暖色调的火一映,逼得别人不看都不行。
“什么?”他心不在焉地问甘菲菲。
“你拒绝我,还当着那么多家里人的面,”甘菲菲好像在试图压过鼓点,扯着嗓子喊,“我知道我爸钟意你,我为难你,又要说我不懂事!”
她举高夹烟的手,上半身探过来,晃晃指间的烟指着她旁边的那位:“这人叫段景行,我最近玩的男妓,你不是说自己不喜欢女人吗?让他给你口一管,你糗我的事儿就算过去了。”
还不如说自己性无能。
秦晚站起来要走,后背登时被坚硬的金属杵上,他回头扫见面无表情的保镖和那支袖珍枪,重新坐下来,抬眼看着甘菲菲:“这是国内,你别太过。”
“你他妈别有事没事管教姑奶奶!”
甘菲菲坐回去,靠上沙发靠背,脑袋贴上段景行的肩,头也一同偏过去,变脸似的作小鸟依人状,软着语气发嗲:“老公,三分钟之内让他射出来。”她说着,摊开自己贴了血红甲片的手比划道,“五万块,好嘛?”
段景行坐着没动:“十万。”
甘菲菲沉默片刻,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将大半杯湛蓝色的酒液连着杯里的冰块劈头盖脸泼到段景行脸上,做完这些,她仍是捏着嗓子说话:“好啊,但老公要吞下去哦。”
秦晚被甘菲菲膈应得满脑子冒脏话,霓虹灯闪过来又晃过去,甘菲菲的保镖索性坐了过来,抬手支着枪横着对准他。
闪过来的彩光被人遮上,一股薄荷酒的味道扑来,段景行一副湿淋淋的模样,半跪在桌下,正对着他的两腿间。
这人先是摸出手机,戳了几下,放在桌上,然后抬眼看着秦晚:“抱歉。”
说着拉开他的裤链,眼睑微阖,将捧出来的器官毫不犹豫地含进嘴。
性器官触碰到这人凉透的嘴唇,秦晚被冰得一激灵。
他感觉自己漏电一样浑身滋滋冒火花儿,被那句‘抱歉’搅得心发软,下边儿却噌的硬成一杆枪。
酒水在段景行头发上滴滴答答往下掉,秦晚看过去,对方正含着自己那玩意儿,吮吸一根棒冰一样,舌头在他的阴茎上抹匀了涎水,手握起它,然后直接吞进口腔,给他做深喉。
秦晚想让他不用这么敬业,余光扫见那把枪,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被枪指着,地上还跪着个长成这样的男的在含他的“枪”。
挪开视线,感触反而更清晰了。不知道是插到了人家喉咙的哪里,那块充满弹性的肉裹得他相当舒服,脑袋里白光一闪,憋太久的性器冲刺似的缴了械,一股一股的释放在对方口腔里。
回过神,视线无意间扫过桌上亮荧光的手机屏,他看清楚屏上居然定了个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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