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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煦昂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穿。
他什么运动都能玩两手,长开得也早,身材比一般青春期的豆芽菜高个男生不知道好出多少。
纪舒暇不是没见过他那气势特别足的小兄弟,只是没料到他能这么不要脸,张口呸他:“色鬼。”
凌煦昂连嘴上反驳都懒得,站在他边上,撩起纪舒暇的宽大T恤卷到肩上,又将那东西顶在纪舒暇浅浅的乳沟里。
他的奶子小小的,形状却浑圆可爱,皮肤白得像奶,乳粒又嫩红,被那狰狞的性器触碰,还会轻轻起鸡皮疙瘩。
凌煦昂又挨近了些,将鸡巴整根贴到他身上。
这不是他第一次要纪舒暇用奶替他磨了,纪舒暇夹着双臂推那两房嫩乳往中间挤,挤到极限,也就勉强能有个很浅的空间供他小幅度上下而已,可纪舒暇还是听到了他瞬间变粗的呼吸。
纪舒暇垂着头,手指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点,指桑骂槐:“你个小变态。”
凌煦昂随手撩起他因为垂脑袋而四散的乱发别到他耳后,让那早已粉得发酽的漂亮耳垂完整地露出来。
“别人C杯要给我乳交,我都嫌麻烦,玩什么花里胡哨的,怎么换你就这么爽,纪舒暇,你别真是什么妖精变的吧?”他声音带笑。
纪舒暇横他一眼,横得娇媚婉转:“你再提别人?”
凌煦昂觉得自己大概真有点问题了,听他这种毫无诚意的酸话,心里都能窃喜得不行。
“高一时候的前女友——你知道的,都没上过床啊——分手那会儿就断干净了,现在我算是完了,梦里都只有你。”
“那也不准提。”纪舒暇掐他,“叫你不尊重她和我。”
凌煦昂一把抓住他手:“嘶——祖宗,闹脾气行,别拿这东西出气,掐坏了谁让你爽?再说我就差没给你下跪了,你还想我怎么尊重你?”
纪舒暇往他的性器上吹吹:“那么疼啊?”
“废话,你也长了鸡巴,你自己掐一把试试。”
凌煦昂说着,真微微侧过身,用手握住了他那根长得和它主人一样特别秀气的鸡巴。
“嗯……”纪舒暇立刻软了。
“老婆,我早发现了,你浑身到处都是敏感带,里边的豆豆和鸡巴更是碰都碰不得啊。”
“闭嘴!给我脱衣服。”
宽大的T恤随手一扯就没了,纪舒暇伸着光裸的胳膊吊到他身上:“你还不是被我一咬就射,哼。”
凌煦昂又笑了。
他的眼睛形状生得特别好,五官也没得挑,一笑,瞧着就是俊朗阳光的大帅哥,就算纪舒暇知道他到底什么样,心跳也情不自禁加速了两秒。
纪舒暇稍稍挺腰,用湿湿的肉缝去蹭他修长好看的手腕,蹭得那儿沾满了晶亮的甜水。
“抱抱我。”
凌煦昂将他打横抱起来往床上扔。
软软的床凹下去又回弹,纪舒暇抓着被子想往里躲,他直接卷走整条往地上一丢,纪舒暇又抱住了枕头。
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倒也不是那种“第一次”带来的紧张。
他跟凌煦昂不知道胡搞瞎玩过几回,本来就只差捅破最后一层纸。
他是不确定和性爱这个充满魔力的东西完完整整迎面拥抱后,它到底会带来多大的改变。
纪舒暇偷听过不少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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