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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边哭,封幌看他哭得额头都汗湿了,说:“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在意父君,那就将父君给你的刑罚都给收下,做得到吗?”
他将太子的假阴茎拔掉,太子的后穴就已经被他玩得软烂,他将太子抱起来,太子感受到了抵在他后穴的巨大玩意儿。
“父君!”封对月惊叫一声,他一直哭,现在才知道抵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五彩鸾金的沉香木马,比寻常马匹略小,高度在坐上去后双脚无法踮地的状态,这只木马漂亮精致,却有个格格不入的装置,那就是这只马儿背上居然有一根狰狞粗恶的大鸡巴。
“父君!”封对月挣扎起来,两只小脚拼命摆晃,他求道,“不要!太大了,臣受不住这个……”
“所以你的话都是假的吗!”封幌声音一沉,隐约又有发怒的迹象。
封对月心想这是什么脾气,难道他非得吃下这玩意儿才能体现他的真心吗?他抓着男人的衣袖,哭了许久才抬起通红的眼睛:“是……儿臣承受……呃啊!!”
刚说完就察觉男人将他的身体往下放,那粗恶阳根几乎跟父君那物一样长,他仰着头将整个上半身拉得笔直,就为了木马的时候能顺利些。
可是还是太大了,眼泪顺着封对月的眼角不断滚落,他小脸涨得通红可是才进去了个前端,但是那个前端也够他受的,大如鹅卵的龟头破开紧嫩的后穴,那本来不适合承受的甬道被硬生生捅开,而且还是冰凉的沉香木头,只是顶进去一截他就高声哭叫,但是那木马做工精致,整个龟头都十分圆滑,竟比人体的龟头还要更滑腻,再加上先前被捣出来的淫液,封对月的紧闭肉洞竟也慢慢撑开,将那硕如鹅卵的龟头嘬了进去。
“啊……嗯喔……哈!”封对月感觉最痛苦的第一下过去了,此时整个龟头都被含进,他只希望能快感完成这个刑罚,可是男人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松懈,居然不再深入了,反而是抱着他的身体往上抬,“别……啊!!”
封幌看到那粉嫩的小穴被木马上的阴茎撑成薄膜的姿态,那暴虐的景色看得他凌欲感更甚,不让那小嘴太快解放而是抱着太子上上下下吞吐龟头,看那洞口被一次次破开的凌虐景象,听太子欲仙欲死的哭声,终于等他看够了那小嘴涨大的淫态,他再抱着人径自往下——
噗滋——!整根木茎完全插入,这强势霸道的顶进让封对月毫无抵抗之力,又因为过高的撑涨感仰高了头颅淫叫:“呃——啊!!”
那全入的木茎比父君那物短一些,坐下来刚好能够全部吞进去,一大根都挺在肉穴里发力,他扶着木马叫得欲仙欲死,“嗯啊!”
封幌看太子被折腾成那样,前面的骚逼还能吐出水来,而且被玉石蹂躏过正是逼口通红的模样,不觉看红了眼,将准备好的附近的仪器给拉了过来。
今天他们待的地方不是太子的宫殿,而是他的宫殿,他有更多刑罚要施加在这孩子身上。
封对月被这匹木马折腾得不行,他死命撑着马背,好让那物不要进得太深,可是只要他一动,他那早被被撑得丝毫没有缝隙的肉穴就像牵一发而动全身那样拼命痉挛起来,他不能动,可是他条件反射要躲,他一躲那木茎就像有生命似地肏得更狠,他痉挛起来,一人一马像永动机那样纠缠不休。
他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刑罚了,可是他不知道男人将更大的危险对准了他。
“太子,把脚抬起来。”
封对月听了父君的话,自己那挣扎不停的双脚也早就想动了,忙不停地将秀美的双足蹬在马背上,可是这样一来说明他做了一个大幅度的动作,运动腿根肌肉加上缩紧肉道让他整个人淫叫不止,脚抬了几次抬不起来,反而像找操一样在那粗恶的性器上扭动不止。
“太子是吃出爽感来了么!”男人斥他,他被斥得羞辱不堪,可是他实在是……
“父君,臣无力,父君帮帮臣……嗯啊!”
如果说男人将他双脚抬到马背上的那一刻让他体感太强而差点晕过去,那么男人将他双脚并立着举高再维持着木茎在他体内旋转了90°的这个动作,这个动作让他骚点像被巨石砸过一样爆炸起来,他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连串的小晕厥,脑子浮沉地脑高潮了好几次,当他淫叫着终于回过神来,他看到父君将侧坐的他的双脚分开,一脚踩着马脖子一脚踩着马尾巴。
“父君……那是何物?”他哽咽着问着那在他面前的仪器,那仪器做工复杂但是他看懂了一物,就是在那仿佛炮台的仪器上上有一根可伸缩的金属,那金属硬棍的顶端装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鸡巴。
“父君,你要……!”他内心已经有非常重的危机感了,感觉男人搂着他的肩膀对他说:“我时常感叹太子有这么娇媚的小穴,而且这么美的穴,居然有两个,如果放任着不管或是只塞满一个,不是暴殄天物么?”
他听见父君这样温和且变态的声音,看着那已经启动了装置而旋转的鸡巴,他看着自己嫩肉外翻漏着一孔的女穴,他惊叫着要跳下木马,“不要!……为何如此,不要这样!”
他哭叫着去推男人的身体,被男人温柔又用力地摁住肩膀,整个人深深嵌在木马里不能动弹,男人哄他:“赤儿不挣扎,父君有分寸的,乖,将脚分开。”
“不要!”他挣扎得更凶了,那机器上的粗恶鸡巴不断旋转着,可是他是个人不是被这样拿来对待的,他哭着去抓男人的领口,“父君不要这样,父君罚我,斥我,不要用这个对待我……呜……”
他哭得眼泪连连,可是男人几乎不为所动,说:“太子,不要这么胆小,如果你有勇气欺骗父君的话,就不是连这个都会感到害怕。”
封对月才知道男人根本没有原谅他,也根本没有相信他,男人坚定将他双脚分开,他哭叫着挣扎可是毫无作用,反而是让后面的木马将他身子捣得快要瘫过去了,他叫着“不要!”却被迫目睹那仪器靠近自己的身体。
“不……!”那仪器旋转着顶进他的双腿之间,旋转的龟头一碰到他的逼肉他的逼肉就痉挛地抽搐了起来,他整个人也崩不住淫叫,“呃啊!!”
逼口还没被破开,但是男人似乎要先让他的逼肉受一遍刑罚那样,旋转的金属龟头蹂躏着他的逼口,逼口的花唇嫩蒂是何等敏感的存在,平时一摸就要流水,这样被机械强制般地旋转奸淫,封对月整个人尖叫不止,骚阴唇像花瓣那样被捣得汁液飞溅,娇嫩逼肉旋转飞舞,被机械捣得胡扯乱翻,前所未有的尖锐刺激席卷了封对月的全部神经,他张嘴淫叫不止,最后居然因为太过凶猛叫不出声音来,“呃……啊…啊,呜啊!”一声淫叫还没攀高就被更高的快感打翻,所有的尖叫都变成上不去的小碎段,两手抓紧了自己的腿侧,尽可能地分开不被席卷更多嫩肉,但是这个动作在扶着他的男人眼里只是淫贱的受虐姿势,压着他的小腹不让逃,封对月整个人坐紧木马,前面的逼口高潮带得后面都要无射精高潮了,整个人抽搐不断,靠在封幌怀里放声尖叫。
封幌见他被蹂躏至此,逼口汁液飞溅,后逼也抽搐不断,太子翻着白眼倒在他怀里的高潮姿态让他心中有更强的蹂躏感,扯着太子的阴唇,让那个躲避不止的逼口承受更高的快感,封对月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无数次咬着自己的牙根但又因为快感太炸裂而张嘴尖叫,他感觉这机械的快感已经超过他身体的承受度,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索性崩溃哭道:“让它进来……父君,求你让它进来!”
他只希望那酷刑快点结束,不料男人对他说:“太子这样的神情,朕真不知道你是在受赏还是在受虐,但是只要是太子的索求,朕难道会不许么?”
分队月感觉男人似乎拔掉了木马上的什么装置,随着金属脱落的响声,那稳如磐石的木马瞬间摇晃起来,“咿啊!”封对月惊叫,原来这是一匹可以上下左右晃动的木马。
封幌说:“若是太子真的想要,便自己努力挨上去,将那器械吞进自己的女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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