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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摇头,“我没有!易星阑,我没有!”
“没有吗?”易星阑用一种仿佛是小孩子的天真神态歪了歪脑袋,可事实是这动作配上他那双纯黑的眼睛显得十足的诡异,他轻轻吸了吸鼻子,“元白,你身上程正青的精水味浓到我隔着一米远都能闻到。”说到这里,他紧接着语气温和地问我:“你是不是都被他操烂了?”
我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以前的易星阑绝对不会对我说这么恶毒粗鄙的话。
“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感到恐慌,为此刻用最温和的语气吐露出最恶毒话语的陌生的易星阑。
易星阑用漆黑的眼睛注视了我一会儿,才开口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
我怔怔地看着易星阑,直到被那双黑眼睛看得浑身发冷,才抖着手脱自己的衣服。
我又开始小声地哭泣,但易星阑不心疼我,也没有理会我。
直到我把自己脱得精光,他欣赏了一会儿我在月光下白得发亮的裸体,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我的眉心,顺着鼻梁一路往下滑,滑至下巴又顺着我的脖颈、胸口、肚脐向下滑到阴茎。他绕过我的阴茎和卵蛋摸上我的后穴。
我害怕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在那个位置停了一下,直直地捅了进去。
但我却感觉不到痛,我呆呆地感受着他的动作。易星阑用手指抽插了几下,非常顺畅,不一会儿,我甚至听到了下身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易星阑把手指伸出来,塞进我的嘴里,让我尝自己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
他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速说:“你看,元白,你被程正青操熟了。”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为什么会流水。
易星阑把手指从我嘴里拿出来,把手指上沾着的口水擦到我的乳头上,他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元白,你怎么能让一只鬼操你呢?你会变成一个只会张开腿流水的婊子的。”
我知道易星阑生气了,我爬起来抓住他的手,又惊又恐,“不!不!易星阑,我是被迫的,我不愿意的,你救救我!”
“是吗?”他轻声问我,不等我回答,又对我说:“转过去,趴好。”
“什么?”
“听不懂吗?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惶惶惑惑转过身,趴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用胳膊撑住自己,身子却无法克制地发抖。
易星阑在背后用手摸了摸我的背,才握住我的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我感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屁股。
是易星阑的阴茎。
他直直地捅进来,毫不留情。
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发出“呜”的一声叫,紧接着又因为他的抽插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
易星阑低下头,冰冰凉凉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他用冰冷湿滑的舌头开始舔我的脖颈,不时用牙齿咬住一块软肉放在嘴里磨。
尽管这次不疼了,但我永远也习惯不了冰冷的像金属一样的阴茎。
我呜呜咽咽地低声哭,易星阑停了动作,他摸了摸我前端已经硬起来的阴茎,问我:“哭什么?”
我一边打嗝一边哭,希望易星阑还保有一点作为人的柔情,“我怕……易星阑,我害怕。”
可惜易星阑只是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就开始接着操我。
我感到有些绝望。
我还是呜呜呜地哭,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哭声,哭得越发大声。易星阑不耐烦地用手掌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别哭了!”
我不听,还是接着哭,心里委屈得不行。
易星阑低下头,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重复了一声:“叫你别哭了!”
冰凉的呼气打在耳边,鬼气森森。我吓得止住了哭声。
易星阑的兴致被我打断,也没有心情继续操我,他草草射在我体内,把自己拔出来。
他用漆黑的眼睛眼黑暗中扫视了一会儿,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未知的存在,才嗤了一声转过头,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元白,下次你要是还让程正青碰你,我就操得你满地爬。”
说完这句话,他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我感到一阵头晕,软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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