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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拔道:“虞小姐果有先见之明,我还是先说完第一处疑虑。那日我正在后院西首假山等待师妹,因师娘晚宴饮酒过量,身子不大舒服,师妹一直在屋中照护,我在后院直等到五更天明,见师妹还是未来,索性便回去睡觉了,哪知第二天却惊闻噩耗,我大哥和庄丁都惨死于后院之中!可听他们诉说的案发时辰,那时我明明就在左近,却半点打斗呼喝也没听到,娄少侠,你武功盖世,与武圣一家也交情莫逆,我想问问,天下间真有什么神功,能在瞬息之间悄无声响地连杀十四个人么?”
娄之英摇了摇头,道:“若只是三四人,有高手掌风扫过,或许能将这些人一击毙命,但十数人同时遭袭,竟能不发出半点声响,只怕世间无人有此能为。”
李拔脸现喜色,道:“连娄少侠也这般说,想来小人所想非错。当日先兄和一十三名庄丁,绝不是在后院被人一齐谋害的,至于这中间究竟有何因果,真相如何,便是小人想求虞小姐推敲的了。”
虞可娉道:“此处的确存疑。李大哥,你适才说发掘到新的凭证,那却是甚么?”
李拔道:“这便是我要讲的第二处疑问了。本来我顾念师妹名声,不想将当日的事公之于众,可前不久,我却在后院习武时,发现了一枚锈迹斑斑的匕首,令我不得不起疑心,细查之下,果然寻到了蹊跷。”
虞可娉疑惑不解,道:“斑锈的匕首?那和本案有什么相干?”
李拔道:“二位有所不知,待我从头讲来。初始我在花丛中看到这枚匕首,也是一阵莫名,要知演武院兵器虽多,可日常向有工匠打磨维护,断无生锈的道理,我拾起仔细端详,蓦地恍然大悟,这不是我和大哥幼年时的玩具么?原来那时我们年少,恩师只肯教授我们拳脚,不许习练兵刃,但我和大哥小孩心性,怎能耐得住管束?索性悄悄偷来一枚匕首,私下里舞弄把玩,大哥怕被师父发觉,不敢将此物带回屋中,于是便在后院墙根撬出一块方砖,将匕首藏了进去。我们玩过几次后,渐感发腻,加之后来恩师准许传授兵刃,慢慢便将此物遗忘了,不成想事过多年,它突然重现天日,这叫我怎能不起疑窦?我想此物藏在哪里只有我跟大哥知道,既然不是我去挖出,那必是大哥临终前将它取出的,于是便寻到当年藏匿的方砖,凿开去看,果然发现了一件物证!”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物,呈给二人观看。
娄虞二人定睛观瞧,见他手中乃是一块方巾,只是上面血迹斑斑,有一大半都染红了,不禁问道:“这是寻常百姓携身常用的方巾呵,为何上头会有血渍?”
李拔正色道:“我去撬开方砖,便见到了这件物事,这是我大哥生前随身的方巾!晚宴当日,我还曾见他用过。”
虞可娉沉吟道:“你是说令兄垂死之际,将这块方巾藏在了方砖之内?”
李拔道:“不错,那砖缝其实空间甚小,方巾厚实,放了之后,匕首便塞不进去,想是大哥只好随手抛入草丛之中。这上头的血渍,必然便是大哥的了,可如此说来,我大哥受了重伤后,并非立时就死,他尚有力气藏匿东西,那么在后院被朱氏遗徒偷袭暴毙云云,则更加立不住脚。我想通了这一点,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替大哥昭雪,将真正的杀人凶手揪出!”
虞可娉道:“令兄既然当时尚有气力,缘何不呼喊求救?他又拼命将这方巾藏起,明显是不欲使人发觉,那么他做这些反常之举,究竟意欲何为?”
李拔道:“这便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想小人才疏学浅、思维不敏,恐是无法推演的出了,只盼虞小姐能替我解答。”
虞可娉道:“李大哥,你有如此重大的线索,却不跟令师和贵庄上的人说,偏偏千里迢迢跑来临安等我,想必也是事出有因罢,莫非你有什么疑心之人?”
李拔思索片刻,点头道:“我不敢说疑心于谁,但大哥生前谨慎老实,鲜有得罪他人,只有一人说来颇有旧怨,而也只有是他,才能将此事做的天衣无缝,让人挑不出理来。”
虞可娉道:“你说的是谁?”
李拔道:“便是我的二师兄,恩师他老人家的公子!”
娄虞都是一惊,他既疑心宋自通的儿子,那此事自是不能跟紫翠庄的人说了,难怪乎他要不远千里、和自己并无交情下也要硬着头皮来求助断案。虞可娉道:“缘何这样讲?”
李拔道:“这便是我说的第三处疑问。实不相瞒,敝庄名为紫翠庄,盖因我恩师书画之技天下一绝,我这位二师兄,就是恩师的令郎,不但武功继承了父亲衣钵,书画天资也是极高,尤其书法一途,当是两湘无出其右者。那朱氏遗徒留下来的字迹拓片,二位想是看过的,世人都说那上头的文字无章无法,令人难以辨认,想是高手所为,嘿嘿,要说旁人来写,恐确是万难,但若出自我那位精研书画的二师兄的手笔,此作还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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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可娉道:“字迹一事,虚无缥缈,哪里算得上什么力证?李大哥适才说宋公子和令兄素有旧怨,那是什么?”
李拔牙关一咬,道:“既要断案,那我便都说了罢。二师兄的娇妻,乃是湘东杨员外家的千金,只因两家离的相近,我们这些二代弟子都是一起玩闹长大的。其实杨小姐和我大哥李跳才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无奈我兄弟俩无父无母,没人给我们做主,大哥也怕杨员外瞧不上他,是以一直不敢做非分之想,结果成年之后,我二师兄突然对杨小姐垂青有加,便央求恩师上门提亲,杨员外能和紫翠庄结为亲家,那还有什么好说,于是把女儿风光大嫁,那杨小姐便成了我们的师嫂。此后大哥也娶妻生子,本来此事已经揭过,大家平平安安地各过日子,那也没什么好讲,可二师兄却时常滋事刁难我大哥,他平日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想什么我却知道的,哼,他一直嫉恨先兄,对他和二师嫂的少年之事耿耿于怀,从未在心中抹去。我大哥平素无有仇敌,这次突遭横祸,疑凶若不是他,还能有谁?”
娄虞二人心中都是又惊又笑,暗想前者你说跟宋自通的女儿私会,现下你大师兄又和弟媳不清不楚,看来紫翠庄上下当真是乱作一团。虞可娉道:“李大哥,这些都是你自个儿的猜想,你说凶嫌是他,可有什么凭证?”
李拔道:“除了我二师兄,又有谁能让一十三名庄丁乖乖听话?又有谁能布置字迹、不动声色的造出这等假象?何况在庄子里,唯他和先兄武功最高,若不是他,又有谁有此本领,能用重手将几人一一震死?我虽无实证,但思来想去,凶嫌十九是他,只盼虞小姐能帮我推出真相。”
娄之英道:“李大哥,非是我唐突,你说的这些事,除了你二师兄外,令师宋庄主自也能做到。”
李拔身子一震,道:“我师父?不,绝无可能!恩师待先兄如同亲儿,便是天塌下来,也不会伤他半毫。何况那晚他喝的大醉,早已不省人事,如何可以行凶?此事和恩师绝无相干。”
虞可娉道:“此时作何定论均为时尚早,李大哥,这些推断都出自你口,我得亲自去庄里查看,得窥全貌之后,才能继续推演。”
李拔道:“这个自然,眼下离英雄大会不足一月,到时天下的豪杰都会来庄上相聚,我想烦请二位早来几日,我亲自带你们去看今日所说的线索。”
当下三人约定了日期,娄虞欲留李拔吃饭,李拔坚辞不受,摇头道:“我出来过于久了,若再不回去,恐不好交代,如今已将心中疑虑全盘托出,那便无有挂念,今夜便要赶回庄去。”向二人又是一番拜谢,连夜出城回紫翠庄了。
娄虞连日赶路,又跟李拔相谈良久,早已困倦不堪,于是各自回房睡觉。第二日起身,又说起李跳之案,虞可娉道:“此事疑点重重,只有再度亲临现场,才好看清真相,眼下咱们要紧的是闯过朱氏宝藏的最后一关。”
二人来到街上,寻到秀王府邸,围着转了两圈,却想不出由头进去。娄之英道:“咱们曾面见过秀王,大家也算旧识,不如就写了拜帖,光明正大地求见于他,你说如何?”
虞可娉摇头道:“此举不妥。当日咱们帮着卫喜翻案,捉到了谋害郡主的真凶,秀王曾宴请有功之人,在席间我察言观色,其实秀王很不高兴。我们虽破获了疑案,但也揭开了王府和郡主的私隐,这是他家中大丑,若再见到我们想起了往事,王爷如何能够开怀帮忙?此乃其一;再者宝藏一事天下尽知,那最后线索是否便在王府、王爷对此所知多少,咱们都做不得数,冒然以实相告,只怕会打草惊蛇,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娄之英亦觉在理,二人又再商量,想要趁夜偷偷潜入一探究竟,又不知府内戒备如何,万一惊动了王爷,反而弄巧成拙,到时有理也成了无理。就这么在街中兜转了三日,始终不得其法,这一天在王府左近的茶楼歇息,忽听有人和伙计争辩,虞可娉抬头去瞧,见到吵闹之人,不由得眼前一亮,道:“真是天助我也,大哥,我知该怎么进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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