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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3页）

秦舞阳看着程旭，他没有了刚才在病房里的笑容，眉宇间锁着淡淡的忧郁，若有似无，声音里带着悲凉。

秦舞阳不知道他问的是那天晚上顾墨涵的去而复返是真的，还是她和顾墨涵曾经是男女朋友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ldo;程旭……&rdo;

&ldo;是我遇见你太晚了吗？&rdo;程旭看着秦舞阳，眼睛里带着淡淡的哀伤。

此时此刻秦舞阳无比怀念程旭那一脸温柔的笑容，她拧着眉，&ldo;程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别这样……&rdo;

秦舞阳断断续续的讲述着她和顾墨涵的曾经，从最初的见面，到后来的分开，再到重逢。秦舞阳突然发现原来她都记得那么清楚，一点一滴都没有遗忘。

程旭静静地聆听，等秦舞阳说完，他张开双臂，将秦舞阳拥在怀里，缓缓开口带着叹息，&ldo;你这个傻丫头，到底有多勇敢，才能如此念念不忘。&rdo;

秦舞阳慢慢推开他，眼眶微湿，&ldo;程旭，对不起，我应该一开始就和你说清楚的。我是真的忘不了他，我的那些与青春，与温暖有关的记忆里，全部都是顾墨涵的影子。五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可是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的心。&rdo;

程旭伸手抹掉秦舞阳的泪，拍拍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秦舞阳看着他的背影，寂寥悲伤。她恐怕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了吧。

秦舞阳接起响了许久的手机，顾墨涵的声音传来。

&ldo;舞阳，你在干什么？&rdo;

秦舞阳看着灰蒙蒙的天，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ldo;顾墨涵，你要是再敢对不起我，我就阉了你！&rdo;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当顾墨涵终于明白他的意思的时候，心忽然变得软软的，满满的都是幸福，他慢慢回了一个字，&ldo;好！&rdo;温柔中透着坚定。

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新的一年即将到来，c市商界的的老规矩，在元旦前夕会由各大企业轮流举办年会，今年轮到丰华，时间定在平安夜。

往年都是孙董带着秦舞阳和白凝参加，但是今年孙董是这么回答秦舞阳的，&ldo;我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不去凑你们年轻人的热闹了，你和白凝去吧！&rdo;

白凝接了一句：&ldo;平安夜我有约了，你自己去吧！&rdo;

秦舞阳微微张了张嘴，&ldo;你，有男朋友了？&rdo;

白凝依旧是冷冰冰的样子，&ldo;不行吗？&rdo;

秦舞阳转头看看孙董，一脸询问，孙董则回了她一个&ldo;我也不知道&rdo;的眼神。

秦舞阳开始想象一脸冰霜的白凝小鸟依人的模样，啧啧，真是期待啊。

于是，秦舞阳带着柳韵歌冲向了战场。在路上，她又问了柳韵歌一遍：&ldo;你能喝酒吗？&rdo;

柳韵歌还是那句：&ldo;还好。&rdo;

秦舞阳想了想觉得从友爱同事的角度出发，她应该告诉柳韵歌今天晚上的局面。

&ldo;今天晚上来的都是业内的人，你知道的，平日里大家总会有一些或大或小的摩擦。所谓的年会，不过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借口，而他们报仇报冤的手段就是灌酒。以以往的经验和今年腾达拿下的这个案子来看，今天晚上你我会是众矢之的。&rdo;

柳韵歌淡定的点了点头，依旧面无表情。秦舞阳有些无奈，真是败给这位淡定姐了。

秦舞阳一进大厅，就看到冷清秋冲她招手。

&ldo;嘿，舞阳，柳姐姐。&rdo;冷清秋似乎对柳韵歌有一种超乎常人的热情。

秦舞阳拉开准备往柳韵歌身上扑的冷清秋，&ldo;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们家石磊呢？&rdo;

冷清秋听到这个名字立刻摆出一脸高傲的样子，不说话，冷眼的气质立刻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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