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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8章 NO565当有改变（第2页）

“有露娜这孩子在，应该也不用我介绍招牌菜了。”

“啊，的确”将柜台上的小菜全部拉到近前齐整的鲁道夫也点了点头，“我可以代为介绍，不过训练员应该更想直入正题吧。”

“难以否认，但我也建议放松一些，边吃边聊也并无不可。”

“既然如此。”

有三色的马娘抬手于半空简单划拉。

“我会将想推荐的美食都来两份，若是有不爱吃的也别有压力，我和千明是可以轻易解决的。”

千：“我可不想拿食量宣扬啊。”

“呃，可是训练员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看起来不是很体恤民情的皇帝无意识的构成了较真的话题延展。只想着大家都认识那么久了，训练员也不是第一次和大家一起吃饭了，各自作为赛马娘的常食量也全然算不上秘密。

事实的确如此。

当奥默意识到露娜的四叔开了一家面向赛马娘的居酒屋时，他心头也是难免感慨其荆棘。那得准备多少食物、多少厨具、多少清洗工作，偏偏还是一个人开的小店，自动化拉满之余大抵也要用上作为恶魔特长的一些魔法与能力吧。

从赛马娘联想到食量再联想到大恩格尔系数，训练员的思维总是如此跃进，自然也是不存在忽略手下马娘饭量的。

凡能接触，都会记个清楚且清晰，这对奥默来说可谓是训练员工作的专业化体现。要落实到大学组这四位马娘的情况上更是有粉丝动力加成——这种东西放粉丝后援会里要考，忘不了一点。

但还是那句话，赛马娘也是女孩。

宣扬食量这种行为放在同类、同学之间的大胃王比赛上还能提提，至于平日，至于训练员面前……千明代表的纯度终是不如特别周与小栗帽，居然还会要面子！

“皇帝就是这种地方最不讨人喜欢诶！完全不够女孩子！”

甚至开始人身攻击女子力了！

并且这番攻击分外有效，一下子就让鲁道夫整个沉默宕机起来。

毕竟所谓皇帝，说到底也只是个面具。皇帝、露娜、鲁道夫之分远不及人格分裂那样的独立，仅仅是一个人格在三类场合下遵从不同惯性所进入的‘状态’。

就像奥默会在工作话题上分外严肃，更会在训练员工作上根据面对的不同马娘而展现不同的应对方式一样。

只不过像是鲁道夫象征这样将‘状态’之差明确到能让身边人清晰辨别的程度，以面具形容最是贴切。

但这仍算得上是种精神疾病。

并且还是被生活迫出的精神疾病。

让她能以更轻松一点的方式面对生活种种的同时，也消磨着她复归常人的动力。

——这样生活就挺好，何必想办法治疗呢？

但这并不是关键。

尽管‘面具’这回事正如当下这般，常能给她带来些生硬的尴尬。并且被唤作‘露娜’的，属于她内心柔软细腻之处的凝结的面具，还几乎雪藏了数年，直至上一年末才开始解封，才开始让她成为一个情感表达完整起来的智慧生命。

但这仍不是关键。

关键是三张面具来回切，切错的可能性很小但并非不存在。

该灵活的时候你强硬倔强。

该强硬倔强的时候你感情用事。

在一切环境都在逐渐改善，三面成熟完整的面具体系就像是提醒你要手动控制呼吸一样多余的时候。

她却也恰恰面对着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最为重要的决定。

于是行差踏错的日子，也就这样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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