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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歧路分别25（第2页）

“今天是来看看你们这段时间来修行的结果，顺便把问题一并解决了，嗯，这几日都是如此。”良羽缓缓说到。

楼霏鸢很快听出了什么，“嗯？公子...怎么，难道是要离开了吗？”前者点点头，“嗯，良某在天凌府叨扰了许多时日，也该继续下面的行程了。”

“是么？那我可以一...”凌轻鸢有些期待，可良羽还是断了她的念想，“郡主还是得专心自己的事，不要任性。”

“唔...”看见凌轻鸢轻咬红唇的样子，良羽也只能说道：“何必如此呢，又不是没有机会再见。”

“那公子打算前往何处呢？”楼霏鸢问到，良羽想了想便开口：“一路往北走，先去阳关，再往云京，再后面...把云林各处差不多览尽，就去别处，音海、万宗亦或通天。”

“如此也好。”楼霏鸢回到。

这几日夜里，屋内亮起灯火，良羽伏案起笔，在为修行塔的阵法和机关作一些改良。又写了些两女在修行需中要注意的事项，还有她们各自需要达成的阶段。其中种种，确切详尽，良苦用心，不言而喻。

十月四日破晓，凌轻鸢早早起来做好梳妆，和几人一同送别良羽。街道被薄雾笼罩，带着清润的感觉。“公子此番远行还需多加注意，虽然公子实力令人安心，但行走江湖，难免会遇上麻烦。这样吧，鸢姨把这枚玉牌赠给公子，至少在云林国内，他人见此令牌，大都会给个方便。”楼霏鸢将备好一枚镶着“凌”字的玉牌拿了出来。

“将来或许用得上，那就谢过鸢姨了。”良羽笑着收下，又接着开口，“哦，对了，良某还留下一些纸墨在房内，应是有些助益，可拿去看看。”

“良羽，你真的不需要我们...”冰夜柔拉着凌轻鸢向他问到，眉目间企盼依然。

“嗯～”“那...好吧，我们再送送你吧。”

几人一同行到城外，良羽转身拱手，笑着说道：“好啦，有道是‘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各位还请在此留步吧。”

“郡主，夜柔姑娘，这些时日也算是当了一回你们的师长，到了分别之时，竟还真有些不舍了。”用那温柔的语气说着，良羽用力眨了眨微润的双眼，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又淡淡笑着说：“罢了，你们可要好好地修炼啊，别等到他日异乡再会，让为师笑话。”

“呵啊～走啦～”良羽转身上马，向北而去，不再回头。

光晓日朦朦，云漉芳丛。霜前雁后扫冬风。欢聚伤别妆有泪，不易从容，由己情衷。

来去恨匆匆，何语无穷？多少情意忘言中。年少恣游不尽路，知与谁同？山海万重。

三女一同望着良羽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两女再陪凌轻鸢等了许久后，才动身回到天凌府。

“他不属于谁，谁也留不住他，山海遥阁方是他的归处。”凌轻鸢将纸页缓缓放下，看着窗外飘扬的红叶。“可我，我...这是怎么了...”少女的肩膀轻轻颤动，她想要忍住那不愿显露的情感，泪水却还是扑簌簌地落下。

“离别...总是有伤感，我也有一些呢。”冰夜柔扶住了她的肩膀，凌轻鸢看向她，喃喃道：“只是如此么...”

楼霏鸢只是倚着门扉，静静地望着初冬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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